我咽了口唾沫,结结巴巴地说:“师姐,我……”话没说完,她手直接按上我的阴茎,指尖凉得我一激灵,肉棒在她掌心硬得发烫。
“这位姑娘是出外人吧?”又走了一段路,一个声音从旁边冒了出来,秦梦芸定下了脚步,转身看去,原来是位妇人,身材丰满却不见肥胖,衣裳看来是中上人家的衣着,虽是徐娘半老却还留存几分姿色,脸上还挂着柔和的笑意,令人一见就想亲近。
她喊完,整个人瘫软下去,喘着粗气,脸红得像是滴血,阴道一缩一缩地像是迫不及待地渴求着他那根粗大的鸡巴填满她。
我等哭的差不多的时候,对她说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我们是不是走到头了?我给你一个解释机会,你把事实给我讲清楚?”
她本就不善饮酒,这满满一杯下肚,没过一会儿,就感觉天旋地转,身子变得软软绵绵,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,不受控制地靠在沙发上,眼皮也愈发沉重。
这最后的狠命一刺,以及那浓浓的阳精磙烫地浇在筱梅的娇嫩阴核上,终于又把她浇醒。